”
“你是谁,走开!”
接着又低语,“我不想一个人……”
白栀笑着摇头,原来谢瀛玉有这个做噩梦的毛病啊,难怪不肯让人守夜。
谢瀛玉忽然就哭了出来,夜里响起低低的啜泣,听到便觉得撕心裂肺。
白栀无奈,坐在床头放鞋的小踏板上,轻轻哼唱,拍着谢瀛玉胸口哄她入睡,闹腾了一会,终于安静下来,白栀脑子里早已是一团浆糊,她最后想到的竟然是谢瀛玉原来是个平胸。
天快亮时鸡公打鸣,白栀被吵醒后从地面起身钻到被褥睡回笼觉,还好谢瀛玉平常日上三竿才起,她多睡会应该没关系的。
于是白栀起晚了,她起床的时候谢瀛玉已经穿戴完毕,鹿韭在给她梳妆,谢瀛玉若无其事地看了眼白栀,“昨晚没睡好吗?”
水盆里倒影的人脸色很差,而且眼窝乌青,白栀被自己吓了一跳。
谢瀛玉问她,“我戴哪枝珠钗好看?”
白栀选了一枝梨花簪,鹿韭在旁边拼命使眼色,刚要换成绛珠花,谢瀛玉笑了下,“就这个了。”
“你,随我过去给老太太请安。”
一路上谢瀛玉带着白栀引起众人围观,凡是谢瀛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