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万，而昨天是……”
孙芊芊手里拿着自然就是这几天的营业额，可是说到最后，却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抬头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向了杜若。
杜若心生疑惑，连忙坐直了身子，有些紧张的问道：“昨天怎么了，难道营业额开始下降了？”
她虽然经商没有几年，但毕竟从小到大就是在这种环境长大的，甚至不进则退的道理。
因为不管什么生意还是企业，一旦出现负增长，就证明其中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而只有及时发现问题，及时改正才能保证生意继续顺利的发展，反之将会出现不可估计的严重后果。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更不是故意夸大。
在历史的舞台上，不知道有多少曾经称霸世界的巨型企业，就是因为思想固化，不知道改变，最后才会慢慢的走上了灭亡之路。
比如曾经的挪鸡鸭手机，当年多么辉煌，几乎国人有三分之一人都在用，而现在，呵呵，挪鸡鸭是什么……
不过就在杜若心生紧张之际，坐在对面的孙芊芊却突然灿烂的一笑：
“嘻嘻，没有没有，就是这个数字有点让人惊讶而已，因昨天晚上的营业额是，128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