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 生意也不能做了,他们在这县城也待不下去了,之前在大队里日子虽然难过, 可也没人想打他们,现在不同了,他们现在要是敢走出去,那是真会被人拿臭鸡蛋丢,被人追一路骂。
他们现在出门都是趁着大半夜才偷偷摸摸出门, 就跟老鼠过街似的。
陈家业怎么也不愿意拿出老本来填补这200元。
“爹,那你不肯出钱,咱们这赔款可怎么办?”陈植林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这钱再不想办法凑齐了, 他可是要坐牢的。
他一个高中生,能坐牢吗?坐牢可是要入档案的,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陈家业抽着烟杆, 看着屋里头的东西。
突然间,他脑海里有了个主意。
数天过后。
一天傍晚,六七点时分,白秀英和陈国成正坐在椅子上吹着凉风,现在这天气凉下来了,晚上老两口就喜欢坐在店门口吹吹风,秋风送爽,再配上一杯茶,那生活可真是美滋滋。
宋贝还给他们炒了瓜子,老两口抱着瓜子边喝茶边吹风,羡慕得隔壁左右的人家都忍不住说起酸话了。
可人家也羡慕不来,像宋贝这样贴心的媳妇,可是打着灯笼没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