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星心虚地看了一眼谈霁,希望对方并没有看出来自己的想法。
谈霁眨了眨眼,“姐姐该不会以为那是……那是避孕……”
“谈霁。”阮疏星打断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谈霁才不相信她,他认真地解释,“我怎么可能会买那个,姐姐不跟我那个我怎么会需要那个。”
话里话外都是“那个”,阮疏星现在“那个”死了。
她破罐子破摔,闭着眼睛轻声来了一句,“你可以买,万一哪天用到了呢。”
小孩直接傻了,姐姐是什么意思?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是想跟他用那个的意思吗?
他呼吸一窒,那个地方更难受了。
都怪姐姐说这些话,他真怕今天晚上又睡不着了。
阮疏星看了他几眼,眼神带着暗示,“你还不去浴室吗?”
她怕他憋得难受。
阮疏星想了想,“还是,你在等我帮你?”
被调戏的谈霁赶紧拿着睡衣进了浴室,看样子好像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她忍不住撩起唇。
屋内的暖气开得很足,阮疏星穿上了刚刚脱下来的外套,直接拿起谈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