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空。”
“求求你了。”
“不行。”
小孩的声音立马染上哭腔,“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阮疏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抽泣着,“我还可以再发育几年的,姐姐不要嫌弃我好……好不好……”
都那样了……还要发育?
一贯冷静的阮疏星感觉自己要炸毛,哪有人耍流氓都这么清新脱俗的?她深呼吸了一下,“好,明天带你去玩。”
“谢谢姐姐,姐姐最好了。”
挂掉电话之后,阮疏星才意识到这小崽子最后一句话一点哭腔都没有,根本就是装的。她有些生气。
路边的晚樱花已经开尽,微风一吹粉色的花瓣落在脚下,阮疏星在风里站了会儿,好半晌才绽开笑意。
封闭训练并非像镜头前展现的那样几个月都待在训练中心,阮疏星跟节目组打好了招呼,第二天早上接谈霁出去玩,至于地点。
谈霁这样的小学鸡,应该很适合游乐园?
她躺在床上,打开手机观看星辰之名,第二期马上也要更新,阮疏星今天才开始想起来补。
舞台上搭建了金字塔的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