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闻讯赶来, 此时听马上之人如是说, 当下躬身请罪, 答得恭顺:“谢世子见谅,沈姑娘不过是暂居在陆府的女客, 前些时日已动身离开, 至于其如今所在何处,小人实在是无从知晓。”
“你是说,沈婉柔眼下不在陆府?”谢璟言闻言眯起了眼, 一夹马腹逼近了些,“你这老奴回话时可得掂量着些,当知晓欺瞒京官与四皇子的下场。”
将脊背弯得更低,张管家语音平稳不见丝毫慌乱:“世子明鉴,小人不敢有半句虚言。”
“好。陆府究竟是否窝藏了嫌犯,进去一搜便知。”说着,打了个手势即预备让身后衙役强入府门。
“世子且慢。”张管家见他一行人竟是铁了心要闯进府中乱搜一通,当下挺直了腰背,不再有意做小伏低,直直看向那马上男子,语调铿锵有力,“敢问世子手中的文书,写的是前来陆府捉拿嫌犯,还是不经准许擅闯当朝东厂掌印太监的府邸?”
“小人见识浅薄,竟不知顺天府尹还有这般滔天权势。”语毕,露出个笑模样,“世子今儿个是来办公事的,就须得走公事的章程,街上这许多双眼睛都看着您呢,您说是也不是?”
谢璟言听后一声轻笑,眼中尽是轻蔑:“若我执意入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