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试一次?我们看看这次还快不快……”
他这般一说,倚红楼的恐怖回忆便立时支配了她。那女子的惨痛经历在前,身上的男子又颇有些一逞雄风的意思,遂分外识时务地狗腿一笑,主动攀上了他颀长脖颈,吴侬软语:“下次……下次再说吧……念念今日还未准备好呢。”
见着她那谄媚讨好的小样,他体内将将升起的那股子邪火便被对她的疼惜所扑灭,捏住她颊边软肉,又向外拉了拉:“那就别招我。”
这日晚,不知是陆铭有意证明自己使然亦或是因着姿势不当的原因,沈婉柔总觉得整夜里腰后都有那硬物杵着,将她硌得慌,故接下来数日每日里都要将他的雄伟超群,天赋异禀,拐弯抹角地称赞一番,以抚平他心中伤痛,这却又是后话了。
却说京中近些时皆是处于一片厚重得令人喘不过气来的低压下,皇城之内,上至皇亲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所有人悉是惶惶不可终日,而这一切的起因,尽是为着当今天子突地缠绵病榻,病来猛如虎,弹指间便击垮了那具奢靡无度的破败身子。
天子病重,却还未立储君继承大统。故但凡有点子手腕能力的,皆是趟了这趟浑水,觊觎那高高在上的皇权龙椅。夺嫡之争悄无声息却又心照不宣地在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