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养在心尖上的一朵娇花,珍爱到无需采撷,仅仅只是每日里看看她,闻一闻她的芳香,便已心满意足。
说要英勇献身的人是她,临了了到紧要关头突然退却的人也是她,面上有些挂不住,她直把脑袋埋进他怀里:“我就是紧张了……”
被她奶声奶气的解释逗笑,他是如此包容体贴,拍了拍她纤瘦肩背,哄稚童也似:“我知道的,无事。”正欲出声让她歇下,便听见怀中女子忽地好死不死问了一句——
“哥哥,刚刚亲热之时,念念怎总觉着有个硬物在不住戳着我?”
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硬邦邦的,硌着念念一点也不好受。”
话音将落,沈婉柔便见着面前男子如玉脸笼霎时绯红一片,耳尖通红不说,连颀长脖颈都微微泛起了粉,只听一向沉稳持重的男子此时竟是有些结巴道:“许是……许是簪子落榻上了……”
“不应该呀,我都是卸了钗环方才上榻的。”说着,还把一旁锦被翻了翻,满脸信以为真。
“那许是甚么物件儿不慎掉落了罢。”纤长睫毛轻轻扑闪着,低垂着眼却就是不敢看她,被近前的小姑娘不满地扯了两把后,他只得无奈地跟着一起翻找。
直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