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她侧了侧耳朵,“哥哥声音怎么忒的小,听不见呢。”
看出了她的狡黠,刮了刮她鼻尖,他扬唇:“调皮。”
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在他面前被戳穿得多了,她也练就出来了,现下自如得很:“既然今日是念念的生辰,那哥哥答应念念一个心愿可好?”
摸了摸她的发,他笑得宠溺:“说罢。”
“念念……想开间医馆。以兄长的名义。”她咬了咬唇,神情认真,“这个念头,念念已想了许久。哥哥官场所为,其实多是正义之举,进谏推行的朝政,也悉是利民之策。可是百姓们都不明白哥哥的善行与功绩。”
“倘使哥哥不愿做与旁人看,那便交由念念来吧。”她一字一顿,说得很慢,“医馆由念念定期坐诊,将每月盈利分出大半,月末时义务收治些贫苦人家,可好?”
覆于她脊背的手稍稍收紧,一颗心因着她所说所言而剧烈震颤着,耳边是晨钟暮鼓也似的嗡鸣,他听见自己嗓音绷得很直:“好。”
一直以为她还是个总也长不大的孩子,可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会从她口中听到这些,听她坚决地说要为他赢得美名,听她说心底有此念头已久,听她细细说该如何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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