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沈婉柔听了也不扭捏,径自取下了那画眉鸟眼部的宝石:“好东西要一起共享,我看完了换你来看。”说着便甚是猥琐地将脖颈向前伸了伸,标准的偷窥姿势。
她看她的,光华自找了个蒲团坐下,本欲好生琢磨会儿新学的剑法该如何运气,将将起了个头,便听见前方那女子口中不住小声惊叹着,像是发现了甚么不得了的新奇物事。
“你叫小点声!”有些无奈地提醒那愈看愈起劲的好友,“莫要教他们听见了。”
约莫不到一刻,前方女子倏地调转身,向她疾步行来,仿似受到了甚么巨大的刺激般,满脸颓丧:“没曾想这事竟如此骇人可怖。我从前还以为……还以为两人解下衣袍,坦诚相对便是最末的一步了。”
被她面上霜打茄子般的萎靡逗乐,光华打趣她:“是你要来看的,现下可是悔了?”
少女遂摇摇头,有些丧气:“只是未曾想过,此事竟是这般粗蛮残忍。”隔壁厢房的男女后来虽是拉下帘帐方才解衣行事,只那不断震动的拔步床和一声声女子发出的痛苦的哀鸣却深深地伤害到了她。
原来那风月之事,只有男子畅快,女子怕是生不如死。如此想来,自家兄长那处比旁的男子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