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所言,接下来莫要再说了。”说着他便握住她环于颈间的双臂,一寸寸,用了力道取下。
心口处钝钝地疼,他深吸口气,却还是无法做到直视她双眸说出那违心的话:“不早了,你想清楚了便早些歇息罢。”语毕,竟转身便向外走去。
“陆铭!”她还是头一次这般光明正大直呼他姓名,实是被气得失了智,“不许出去!”他脚步一顿,终究是离了此地。
等木门被彻底关严实,听着他的脚步渐行渐远后,本是满脸怒容坐于榻上的女子却倏地掩面低笑出声。高兴得狠了,遂一仰身子躺倒在被褥上,来回不住翻滚着。
她与他日日相对处了已有半年,他的脾性她早已了然于心。方才一见他那惊慌得连看她一眼都不敢的不安模样,她便能肯定,她的兄长大人,定也是对她动了心的。只现下他被那条条框框限制住,畏首畏尾惧怕去直面这份感情。
他不敢,那这打破他心中桎梏的一事便交由她来罢。她既认准了他,那这辈子便赖定他了,任他一身修为,也得悉数在她手中折干净。
而今晚,也算开了个好头,不是吗?这般想着,她心中愈发舒畅,一夜沉沉好梦。
接下来数日,沈婉柔整个人看起来都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