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甫一动作,手中碗却被身旁男子倏地拿走,放于自己跟前继续仔细地挑出小刺。
方才还专心致志欣赏歌舞的人怎还能留意到这些?心中纳闷儿,可见着他能不忘时刻照料体贴,胸臆间的不满终是消散许多。
殿中的舞姬们一曲舞毕已是一刻钟后。
“陆大人,方才所说的账簿还望您多提点两句,大人在下官所管辖的地界上查案,下官理应为大人分忧解难。”
“一处密室中。账簿分上下两册,如今上册还未搜到。”陆铭笑得邪气,“太守觉得该从何查起?”
眉尾几不可查地一颤,范良面上仍旧镇定:“既是如此,想必藏匿之人已然做了万全的准备,这上册怕是难寻。大人足智多谋,何须拘泥于这小小证物,倘使有心,何物不可为证?”
“若我执意要追查到底呢?”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语气,引得厅中气氛一滞。
“若大人执意冒险,恐会招来祸患。”
“是么?”陆铭微一挑眉,笑得狂妄,“究竟是怎样的祸患,陆某倒想见识一二。”
此时本应昏迷之人竟还神采奕奕端坐对面,范良心中起了疑,将欲张口说些什么,忽觉脑袋一阵眩晕,眼前景致光怪陆离,下一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