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的。”剩下半句,老奴可教您做,愣是没敢说出口。
“去把那物什和做那物什的用料一并拿来。”他面无表情地吩咐。
“是。”李婆子听后没忍住偷瞄了他两眼,终是没有多言,麻利地上车取那物件儿了。
“主子,这布包里装着一个全新未用的,还有一些棉布针线,不过这棉布所剩不多,至多能做出两到三个来。”李婆子将蓝底白花的包裹恭敬呈上。
陆铭凝视那布包半晌,右手终是有些发颤地接过,一张俊脸隐隐发灰:“多谢。”说完,便迅速地转身离去,说是脚底生风也不为过。
那李婆子也是陆府的老人了,这些年看着自家主子独自一人刀风剑雨里走来,眼下是身居高位,炙手可热了,可即便是手握着滔天权势却又如何呢?平日里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体贴着,相伴着,再多苦也只能自己吞自己咽。但今日一见他这形容,李婆子遂安心许多。
恐怕厂督他自己都未意识到,曾经笼罩于他周身的层层冷硬寒冰现下正在一点点消融殆尽,他变得愈来愈温润柔和,脸上也常常有笑模样了。真好。
而这一切的转变,应皆是为着府中的那位沈姑娘罢?
却说李婆子心目中舒雅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