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姑娘了, 要懂得男女大防, 让一个男子整夜留在房中于名声不好。”
她满腔柔情弯弯绕绕扰乱心扉, 他却在一旁冷静自持,端得是无动于衷。她怎能甘心?
霎时瘪了嘴, 她语调里的不满明晃晃的都是说与他听:“可对念念来说, 兄长又不是外男。兄长与念念之间,也要计较这许多吗?”
被她的歪理堵得哑口无言,他默了默, 态度依然坚决:“这样做,是爱护你。”
“才不是!”她恼了他的迂腐,抱着锦被撒泼,“兄长从前的时候,也在念念房中待过的,以前可以,为何现在却又不行了?”
这反问竟将他难住,平日里老成练达的人一时也怔愣起来。
见着他迟迟不予答复,她当下便委屈上了,负气地背朝他躺下,一把扯过锦被将自己严严实实遮盖起来,做出个唬人的架势。这是生气了不搭理他了。
他喟叹,胸臆间的无奈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蜜,溢散出浅浅淡淡的甜。
拍了拍锦被上鼓起的一团,不自禁地嗓音带笑,“念念这便睡了?”
她脾气大着,只觉身后的男人嘴上说着体贴她,却这般不懂她的心,这样一想,心中愈发酸楚,一出声语调里即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