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声,遂十分自觉地推门入内,直奔向里间。
绕过了屏风,一眼便望见了所寻的男子此时只着一身雪白中衣,正斜倚在榻上,手持一本公文翻阅着。
那毫无血色的双唇灼伤了她的眼,沈婉柔心口一窒:“兄长旧伤复发怎的不好好休息,还在这看公文作甚?”
陆铭静静看着她气势汹汹闯进门,气势汹汹地走到近前,气势汹汹地叉腰教训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郁郁了一整个下午的心忽然就浮起了几许欢愉:“你怎知我旧伤复发了?”
沈婉柔瞪他一眼:“午后来寻你时瞧见的。”说着,她愈发来了气:“兄长既是伤口崩裂了,却为何不找齐伯来?一个人默默扛着,当自己是铁做的么!”
他听了,眸中也染上了几缕笑意:“小伤而已,你当兄长是纸糊的吗。”
还敢和她狡辩?沈婉柔也管不上那许多了,径自上前作势要来解他的衣带:“给我看看到底伤得如何了。”
眼见她双手已然抵至胸口,陆铭没料到她竟有此胆量来真的,心下微讶,伸手一把握住了双不安分的小手:“我自己来。”好好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脱自己兄长的衣服,这传出去了像什么样!
随着衣衫一点点褪下,陆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