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五抓起来。”后又回返了里间,向着沈婉柔躬身请罪:“得罪姑娘了,小人并非是不信姑娘的为人,实在是特殊之时,更要如履薄冰。”
“不碍事,我省得的。”她摆了摆手,“快去给你家主子喂药罢。”
包扎好伤口,又饮下了汤药,陆铭脸色看起来似是好了一些,不再如初时一般惨白。齐大夫却不放心离去,提出今晚要在陆铭榻边守着,以防其夜里起高热。
这齐大夫已年至花甲,须发半白,守一夜不睡,怕是身子骨吃不消,沈婉柔想了想,温言劝道:“齐伯,熬一整晚实在太累,您把身子保重好,才能为兄长医治,不若您今晚就先在偏房歇下,我和陈禹来轮流守着兄长,一旦发现兄长起了高热,便马上派人去将您请来,可好?”
齐大夫沉吟片刻,和善一笑:“也好,如此便辛苦你了。”
“应当的。”沈婉柔将老者送至门边,稍一迟疑,遂目露坚定地向老者请求道:“齐伯,婉柔想向您拜师学医。”
“为何会有学医的念头?”老者稍稍肃了神色,“学医并非易事,要有恒心,能吃得了苦,姑娘想好了吗?”
“婉柔不想做那个只能眼睁睁看着兄长受伤,却毫无他法之人。”说着,她端端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