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玩意儿吧,说罢,有何事?”
“罗忠的赈灾贪污案,你如今查到了多少证据了?”
“罗忠此人,及其身后的四皇子一党,是办这种腌臜事的老手,本次行事更是极为小心谨慎,我手下的暗桩本探查到了确凿证据,未料他们竟似有所觉,当天夜里就加派了人马销毁了人证物证,实在可恨。”
“可有破解之法?”叶皓轩肃了神色,“六殿下的意思是,此次要借罗忠一案,拔掉四皇子在朝中的钱袋子,大挫他们的元气。”
陆铭便在桌后缓缓落座,右手食指轻轻敲击着红木桌面,一下又一下,声声都像是蛰伏地狱的阎王的催命符:“他们以为毁掉了证据,事情办得干净,便可安稳无虞了?笑话。没有证据,我便给他们造出证据,收尾收得再干净,我也能将这一池清水彻底搅浑。”
翌日,大兴北地沧州一带,农民爆发动乱,民怨沸腾的消息传入了京中。上千百姓聚众成团,揭竿而起,扬言誓要讨来一个公道。当地官府企图派兵靠武力镇压,奈何百姓激愤,竟以死相抗。混战中,官兵节节败退,多地的县衙已被百姓放火烧毁,沧州刺史更是带上家眷,连夜便逃离了沧州避祸。
当今天子看了急报后,在朝堂上震怒,下令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