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阻碍了血液流通。”便再一次给陆铭把纱布解了下来。
可怜陆铭,今日白天一整天,伤口都不甚疼痛,现如今被沈婉柔折腾来折腾去,倒开始有些隐隐作痛了。
好吧,他承认,让她来帮他处理伤口,这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按了按额角跳动的青筋,他始终未发一言,老老实实坐在椅上,任她动作。
一炷香后,陆铭的伤口才终于被绑上了纱布,他看了一眼那纱布上硕大的蝴蝶结,已经被她磨得没有了脾气:“这又是作甚?”
“蝴蝶结呀,兄长你不觉得它模样甚是可爱吗!”
陆铭深吸口气:“我知道它是什么,只是你觉得我明日带着它一道出门,合适吗?”
“合适呀!太合适了。”她眉飞色舞道,“这蝴蝶结让兄长看起来可爱许多,外人见了,只会心生亲切之感,由此对兄长改观的。”
他,堂堂东厂厂督,掌印太监,可爱?
外人若是因此对他改观,怕也是只会改成,认定他不仅狠辣,而且变态。
陆铭不知这是否是她小小的恶作剧,只不过明日不用上职,便也由她去吧:“你方才不是说那纸鸢单调吗?现在也包扎好伤口了,自己拿笔去勾画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