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好起来再说。
“去把齐伯请来,要快。”他微微侧过脸吩咐陈禹。
陈禹领命后匆匆推门而出。
“这房间还是不够暖,你再去弄两个炭盆进来。”他指着拂冬接着道。
最后,他瞥了眼门口守着的熙春:“给你家姑娘再去拿床被子来,要厚实的。”
事情一件件指派下去后,他迈向床边:“念念,你现下感觉如何?”
“唔……”沈婉柔此时显然已经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了,“陆哥哥,念念好冷。”
那只伸出一半的要去触摸她额头的手就这样僵在了途中。
她唤他,陆哥哥。
他的心绪纷扰,就像是三分的意外,三分的心软,三分的感伤中还掺杂着一分隐隐绰绰、若有似无的甜。
这三个字,说这三个字的人,被她这样追在身后喊的他,好像都是很久远的过去了,这些美好被封冻在经年的回忆中,而回忆被他安放在了心里。
他把过去种种都埋葬在心底深处,刻意地忽视,刻意地遗忘,不去想,不去触,不去看,他以为那些曾经鲜活的人事早已蒙尘,其实并没有。
至少在这一刻,没有。
至少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