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戌时末,陆铭回了府,陈禹向他禀报今日府中所发生的大小事务时,沈婉柔在他房中睡至午时方走的事情也一并陈述了。
他一挑眉,眼中几分兴味:“哦?那她走时可有说些什么?”
“回大人,沈姑娘离开书房时形色似是有些匆忙,并未留下话来。”
他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如今是大姑娘,知羞了。”
主仆俩正说着,外间有小厮进来传话,说是沈姑娘的嫣然苑派人送了食盒来。
“沈姑娘可有交代什么?”这话是陈禹问那丫鬟的。
前来的丫鬟态度恭顺:“沈姑娘说,她今日身体抱恙,不便来大人此处走动,让大人无需忧心,多进些饭菜。”
陆铭目力耳力皆是过人,虽在里间坐着,那丫鬟说的话却是一字不漏都听见了。笑着摇了摇头,他想,那丫头应是害羞了,想必过两日就把这茬事抛之脑后,如今顺其自然即可,便未作他想。
哪成想,沈婉柔这一称病,就在自己院内闭门不出了近小半月,每日回府都见不到她的人。
陆铭思虑了会儿,终是对她放心不下,怕那丫头是真的病了,遂这晚回府后,径直去了沈婉柔的嫣然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