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来了电话,怕吵到她,去了客厅。
而枕头上的手帕,上面还散发着薄荷的味道,边角的花纹里,隐约能看出来绣着一个程字。
不由得想起以前,她勺子掉落,白粥迸溅到他西装上,男人也是用手帕擦了下手,之后直接把西装给扔了。
真不知道这种高度洁癖的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
可能下午真的睡多了,男人出去接电话的时间里,苏嫣翻来覆去也没睡着。
开了灯,她又从床上坐起来。
程时瑾打完电话,再进来就瞧见她在找拐杖,当即皱着眉,不放心的说,“想去哪儿?怎么不跟我说……”
她尴尬的指了指卫生间。
男人揉了揉太阳穴,“你准备拄着拐杖,龟速爬到卫生间吗?”
“我和徐嫂都在外面,也不知道喊一下,万一跌倒了,还想要这双腿吗?”
程时瑾抱着她往浴室走,接着说,“七七,我们都是你可以依靠的人,你不要什么都不说,一个人去承担所有,我会心疼你,嗯?”
成长路上,披荆斩棘,很少有人会对她这么说——你不需要坚强,放心吧,有我在。
她心房突然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