俟文博继续道:“陛下,谭美人话里话外,皆是宫中的旧事,其一便是淑太妃指使她陷害宫妃一事,此事经慎刑司彻查,早些时候已经被其姑姑谭九梅拦下,如此一来,她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坦诚,那么桩桩件件都应当是谭美人亲自指使,她是逃不了干系的。”
他话音落下,旁边的另外以为略显矮胖的阁臣便笑眯眯开口:“俟大人所言甚是,今日谭美人所做之事,其实是变相承认之前的旧案。”
他帮搭一句,俟文博却没理他,自顾自说自己的考量:“陛下,臣以为,光凭谭美人之前几次三番谋害宫妃、跟太妃传统勾结,又有大庭广众刺杀太妃一事,实属大不敬之重罪,其已自尽身亡,无法追究,但其家中却也不能明哲保身。”
送自家的女儿入宫,荣光是荣光,可危险也是真危险。
家族俱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谭淑慧做的那些事她自己已经自裁谢罪,可谭家却也不能置身事外。
若真如日,那谁人都可以送女儿入宫,谁人都可以做萧氏的外戚。
宫妃入宫,容貌是次要的,品德为先。
俟文博本就是官宦出身,他今年不过三十五六的年纪,在一众白发苍苍的阁臣中显得格格不入,可他却也是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