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就不爱玩了。
所以陪舒清妩打麻将的,也都是景玉宫的高手。
麻将桌一摆,景玉宫就重新热闹起来。
两圈打下来,舒清妩额头都出了汗,整个人也都开怀,脸上都是笑意。
就在这时,郝凝寒到了景玉宫。
舒清妩抬头看到她,立即就招手:“凝寒快来,咱们打麻将。”
郝凝寒抿嘴笑了,快步来到麻将桌边,等这一局打完,便把有差事要忙的云烟替换下来。
“怎么今日有空过来?”舒清妩一边码长城一边问。
郝凝寒把前因后果细细讲清,然后道:“结果我刚到长春宫,就看到宁嫔娘娘正病着。”
舒清妩一听就明白了:“她这是又赶上月事吧?每回都弄得跟大病一场似的,也是可怜。”
郝凝寒点点头,凌雅柔月事不协满宫都知道,她也从
不藏着掖着,月事前后都是撤牌休息,一撤掉就是半个多月,反正萧锦琛也根本不翻别人牌子了,何苦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宁嫔娘娘的月事一向不准,这次正好撞上了,便也不能跟姐姐一起操办夏例之事,因此托了我来先跟姐姐说一声,一会儿长春宫的迎春姑姑才过来送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