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舒清妩也懒得同萧锦琛辩解,她其实也发现萧锦琛这个人有些固执,他认为对的事,就会坚定相信下去,他认为错的事,每次看到都要训斥。
当然,他倒是没怎么训斥过舒清妩,就是这挑三拣四的劲儿,舒清妩就有点不高兴了。
第一次萧锦琛说她,她忍住乖乖听训,这次再说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陛下,”舒清妩自己亲自拌好面条,慢条斯理道,“臣妾是女儿家,平日里只在中午多用些,晚上不怎么走动,积食会很难受,因此从小到大的习惯都是晚上少食。”
她指了指自己拌好的面条,淡淡道:“这一碗面臣妾最多吃一半,剩下的就都用不进,放太多菜码会浪费。”
这话说完,舒清妩取了一小碗面,斯文地用了起来。
萧锦琛坐在她边上,看她一脸淡然,竟是突然有些小时候被父皇训斥时的心虚体悟。
父皇已经殡天一年有余,且他最后那两年一直身体不好,当时朝政都是年少的他在处置,宫中上下,朝廷内外无有不从。
已经许多年,没人再让他有这种感受了。
这么说来,无论是欣喜、紧张、刺激、心跳,还是心虚、难过、怜悯、担忧,这纷繁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