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邪,里里外外透着古怪,都有些不像他自己了。
内心深处,他无法理解自己到底为何会这样。
萧锦琛安安静静看了一会儿,直到舒清妩略有些不舒服,翻了个身,萧锦琛就只能看舒清妩的后脑勺发呆。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看的,萧锦琛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等到觉得手腕有些累了,他才缓缓放下帐幔,起身出了寝殿。
宫人们都等在明间内,见萧锦琛板着脸出来,贺启苍忙迎上前去:“陛下。”
萧锦琛摆摆手,等出了寝殿行至四季桂下,他才对周娴宁道:“你们娘娘病了,就好生照顾,朕改日再来。”
他说罢,背着手往宫门口走,等到坐上御辇,又道:“不用说朕来过。”
说完这话,御辇起驾,就又安安静静走了。
周娴宁跟庄六在宫道上送,等御驾消失不见,才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庄六擦了擦额头的汗,感叹道:“娴宁,我在祥公公手下伺候了十来年,从未见陛下这样过。”
他跟周娴宁一起关闭宫门,从宫内挂上门栓:“早年陛下还在毓庆宫的时候,还是年幼的小太子,那会儿他就不苟言笑了。便是太后娘娘生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