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妩接过来摸了摸,云雾用的是最柔软的真丝锦缎,上面没有绣纹,只在里面填了些丝棉进去,轻飘飘的很软和。
她自己戴在眼睛上,眼前一下子便暗了下来,可躺靠在贵妃榻上,她却又能清晰感受到冬日难得的晴朗暖阳。
舒清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很沉,待舒清妩再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她低头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忍不住笑起来。
周娴宁进寝殿的时候就看到她在那笑,过去帮她取下眼罩又蹲在榻前给她穿好软底绣花鞋,问:“娘娘笑什么呢?”
舒清妩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睡得好,心里头就高兴。”
这一觉她出了不少汗,身体
里的寒气都散出去,一下子觉得浑身轻松。
待起身漱口,也不叫宫人伺候重新梳头,只简单盘了个圆髻,便去雅室里等午膳。
早上没吃什么就睡了,现在是真的很饿。
周娴宁见她一脸淡然,完全不觉得撤牌有什么不妥,不由小声问:“娘娘,旁人都不乐意撤牌,便是病了,太医院不说自己也不会报,怎么娘娘您竟是……”
舒清妩道:“我刚跟陛下吵过架,不,说吵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