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司马兆这脾气立马就上来了,他屈尊降贵地到这儿来道歉,结果这么一个小厮都过来给他使眼色,这汝阳侯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
“我是什么意思,司马公子难道还不知道,我们家少爷因为司马公子,如今可都还在床上躺着呢。”
说话的是奉安。他前儿跟着郡主一块儿去了药房,也是见过这位司马公子的,并且对他全无好感。
司马兆正要发脾气,却被他祖父制止了。司马太师心里对着小厮的做派也还是看不上,认为汝阳侯治下不严,实在是胡闹。可是如今正是他与太子对峙的时候,这个关头,是万万不能出错的。他也就只能先把这口气咽下了,笑着道:
“烦请这位小哥进去通传一声,就说鄙人带着家中不肖孙辈,过来给汝阳侯道歉了。”
“你等着。”奉安见这老东西说的还是个人话,便进去了。
其实进去也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奉安心里清楚,少爷跟郡主,是绝对不会放他们进来的。
事实也如此。
可没多久,奉安又小跑着从里头出来,瞥了一眼仍旧盛气凌人的司马兆,道:“我们家郡主说了,虽则您二位是过来赔礼的,可我们家少爷却还躺在床上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