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么一条线。
唐璟走后,寿喜还安慰太子:“殿下不是一向都说,汝阳侯是个有福气的人的人么,说不定汝阳侯真能让咱们化险为夷呢?”
萧衡摆了摆手。
这事儿,压根就不是唐璟能掺合的,何苦让他凑上来呢。
萧衡这边,因为司马太师的事急得一筹莫展,殊不知司马太师也是因为萧衡险些气坏了。
自己手底下的心腹接二连三地折了进去,那太子看着温吞,实则下手极狠,手起刀落,没有一点顾忌。
司马太师私底下与人半是发泄半是抱怨地道:“这个太子,还真是个不好对付的!”
“也怨不得二皇子殿下请您出山了,放眼朝中,也就只有您能震得住他了。”
司马太师摇了摇头,现在说什么震得住不震得住的,还为时过早,这事儿没有结束,都难说得准到底是谁输谁赢。
“这阵子让他们都警醒着点着,想要出走咱们的错处,若是被他捉到了,还不知道该怎么发作呢。”司马太师想想自己折进去的人,便觉得心痛。
只是如今他自己都已经深涉其中,再也抽不出身来了,除了跟太子斗到底,便没有了别的退路。
在司马太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