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学生,以前这些人便汲汲营营,成就没有做出多少来,反而一味的揽权。如今因为监察寮的事儿,那位已经不怎么在朝中活动的司马太师,不知道是被哪一位请出了山,带头与太子作对。
“原先这位司马台是没出山的时候,太子殿下倒是把那些人压在底下压得死死的。可是自打这位太师出来了之后,那些人仿佛就跟找到了后台似的,行事越发乖张起来,挺直了腰板跟太子作对。”
“这里头应该也有不少人在挑拨吧?”
福禄公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讳莫如深:“这我就不知道了,估摸着是有吧。”
否则这件事情也不会闹得这么大,且闹得这么长久。那些人本来都要被打压下去的,可是这司马太师一出来,便又死灰复燃了。要说没有人从中作梗,福禄公公是不信的。
他不仅知道有人在从中作梗,还知道这人到底是哪个。只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他又不敢明着说。且就算是说了,也依旧没有什么用处。
福禄公公心里默默地一叹,然后转而与唐璟道:“总之这位司马太师不是什么好惹的,仗着自己曾经教过圣上几年,一直自视甚高,也从来没把皇家的这些小辈真正放在眼里。偏偏碍于情面,圣上还真不好插手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