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么长时间,都以战胜国自居,朝野内外,都不曾将安南国放在心上,可事先存了轻慢之心,这本就是战场大忌。”
张秉陵仍然不能接受他说的。
在他心里,此战必胜,且要不了三个月就能把他们安南打的落花流水,割地赔款,继续乖乖地俯首称臣。
他们堂堂大国,怎么可能会受制于区区蛮夷小帮?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周侍郎看出他的执拗,或者说是固执也不是不行。他耸了耸肩膀:“我不过就是把我听说的那些再倒一遍,提醒张大人您悠着点儿。不过,如果是这样的人不爱听的话,那我就不说了。”
两人最后还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了。
唐璟当着和事佬勉强劝了两句,着重安抚了一下张大人。毕竟,张大人今儿才是东道主,若是他生气了,不结账了……咳咳,当然这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亲疏。他跟周侍郎关系好一些,如今两个人吵架了,他自然要多帮一些张大人。
这一顿饭,最后吃的也不算多痛快。散了之后,张秉陵只对着唐璟说了两句,却始终没看周侍郎。他心里还记恨着方才的事儿,不肯多跟周侍郎说话。
周侍郎也一样。且在张秉陵离开之后,他还颇为怨念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