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这三个字他都已经听清楚了,可怎么就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呢?弹棉花,棉花有什么好弹的?
唐璟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棉花弹过之后才会变得松软暖和,做被子之前,都是得先弹一弹的。”
周侍郎立马就想起来了:“可你送给身上的那床被子就没有弹,对不对?!”
唐璟目光游移不定。
那不是因为时间紧迫么,也不是他的错。
周侍郎总算是捉到了他的小辫子:“还想瞒着我,做梦!回头你要是做了什么错事惹得我不高兴了,我就把这件事跟圣上说一说。到时候,有得你哭的。”
唐璟有些恼怒:“你到底帮不帮忙?”
“帮。”周侍郎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他好歹也是工部侍郎,这等于民有益的好事儿,他怎么可能会不帮?
刚才说的,那不过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唐璟松了一口气。
一时又跟他商议好了,说是等酒席那天把图画好给他。
说起这酒席,唐璟也是烦躁不已。
本来是一桩喜事,要是办酒席的话,唐璟也不会拒绝。可这酒席却非得镇国公府办,叫唐璟只觉得心头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