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便有如此多官官相护,倾夺民利之事,那更天高地远的地方,岂不是越发民不聊生了?”
唐璟又何尝不觉得悲哀呢,可是他想的要开一些,因劝道:“那也未必,兴许这沂州城只是个例,你也不必想得太过悲观。”
他虽然对那些地方官没有多少信任,可是当今圣上这还是一位明君,治下有方,爱民如子,只可惜这些年年成不好,所以百姓才过得凄惨了些。
“唐兄相信那些地方官?”
“我相信圣上。”唐璟恰如其分地拍了一句马屁。
萧衡不置可否。
可他隐约觉得,这样的情况并不对,若手里的权力无制约,那清官与贪官,便只在当权者的一念之间。就好比,暴君何以成为暴君,便是那些大臣手中的权利无法与帝王权力相抗衡。倘若,有人能监视这些权力呢,是否情况会好一些?
萧衡不知道,但他想要借着沂州的情况试一试。
接下来的两三日,唐璟一直没闲着,他们不仅在沂州一带考察了一番,还在周围几个州都暗访了一遍。
周围的地儿倒是还好一些,贪官污吏总是有的,只不过不多,没有沂州这般严重。
这些地方官未尝不知道萧衡正在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