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客客气气,有问必答。
从他们口中,萧衡也听出来了,知道这沂州一带的旱情,已经持续了快两个月了。若不是这干旱是赶在稻子快要长成的时候,只怕今年该是要颗粒无收了。
这稻子收割了之后还得种别的,可老天不下雨,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咱们还特地从官府那边买了踏犁过来,可按着如今这年成,只怕这踏犁也是用不到了。”
萧衡同唐璟对视一眼,而后立马问道:“朝廷还收了你们的钱?”
“那是自然,不收钱,朝廷总不可能白白地送给我们吧。这回算是收得少了,若是放在以往,必定收得更多。您怕是不知道咱们这一带的情况,朝廷干什么都要收钱,只不过是收多收少的区别吧。”
唐璟闻言,心中替这沂州一带的地方官默哀一声。
也怪他们屁股没擦干净,竟然被伯温兄知道了。原以为次出大旱是天灾,如今看来也不全是,想必这其中亦有**。
他一个不管事儿的,只在旁边听着就是。可说话的那位老农,却也是真委屈了,说着说着眼眶竟然湿润了起来,抹了抹眼泪说着他们的不如意。
人家一哭,唐璟立马就慌了,四处摸了摸,这才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