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消失在镇国公的视线里头。
镇国公一下捶断了桌角。
这般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叫人又愤怒又无力,他也就只能拿着珠子出出气了。且镇国公明白,像今儿这样的情况还会持续很久,很久,直到他低下头为止。
可他怎么可能会低头呢?绝对不可能!
自然,孙氏也不可能先低头,永远不会。这次二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了那个老头子呢?
就像他说的那样,等着啊,一切都还仅仅是个开始。
这一晚,对镇国公而言又是个糟心的晚上。
晋王府里头,也是闹哄哄的,一直没有消停。晋王妃今儿有事,没能陪着他们父女两个去参加酒席。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却又一直追问不听。
萧朝安今儿回来之后便有些兴致缺缺,晋王妃问的那些,最后都是晋王被逼无奈,给回答了个遍儿。
晋王妃问完了晋王在小汤山的那些事儿之后,莫名得出了个结论:
“看来你同那个唐大人,相处的也还算融洽。”
“谁说融洽了?”晋王瞬间来了脾气,“像他那样的人,压根入不了我的眼,一天到晚心里只想着种地,没有什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