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了:“看吧,我说什么来着,你分明是把他看的比我还重!”
“您要是真这般说的话,那可就是折煞女儿了。您也知道,女儿行事向来是是将原则看得最重。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不是父王从前教我的道理吗?怎么如今遇到了事儿,父王反而比我还要不讲道理了呢?”
“我就不讲,偏不讲!”在对待女儿婚事这事儿上,晋王从来就是不讲道理的,他只有一句话,“反正你不能过去。”
萧朝安没有再说追着这事儿说什么了,她回头,从丫鬟手里拿了一个锦盒之后交给她父王:“母妃说您忘了东西,我如今过来是特意给你送东西来的来着。”
晋王烦躁地让小厮接了过来。
真是失策,倘若他今日细心一点没有落下的东西,那女儿也不会跟过来。倘若女儿没有跟过来的话,那他将那臭小子拦在门外的事儿,便不会有人知道了。睿智如他,竟然会犯了这种错,实在是不该!
萧朝安生怕她父王留下又会胡搅蛮缠,因而催促:“时间也不早了,父王还是赶紧出门吧,免得叫世叔久等了。”
“去什么去?不去了!”晋王闹起了小性子。
萧朝安同边上的小厮道:“你过去同世叔说一声,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