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立马拉长了脸:“早知道会是这样。”
“早知道了您还问,可见这些日子定然是闲着了,左右也无事,您便同我一同种花如何?说不定您在种花上极有天赋,若能种出一个新品种来,明儿也好名动京城。”
晋王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我笨手笨脚的,可做不来那些细致的活。再说了,好男儿志在官场,整日与泥土作伴,只想着今儿种什么明儿种什么的人,能有多大的出息?”
“圣上重农,这地种得好了,自然也是有出路的。”
“能有多大的出路,种好了便能一辈子风风光光,能让一家人富贵无虞呢?圣上虽看重此道,这终究也不能算是谋生之本,若是拘泥于此,未免也太狭隘了些。”晋王说得不屑。
萧朝安轻轻一叹:“到底是谁狭隘,如今说着还会为时尚早。”
晋王听着这话,立马吹胡子瞪眼睛:“你就非得说这些话气我不是?”
“你非得在这里阴阳怪气不是?”萧朝安反问。
晋王四处寻了一下,最后在旁边寻到了一个凳子,当即大刀阔斧地坐了下来:“我是你父王,什么话都能说。你是我女儿,说话就得掂量着些,不要总是胳膊肘子往外拐。我知道你最近高兴,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