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孙氏还能压着这股劲儿,如今长了些微末的本事,这轻狂劲儿立马又上来了。天天絮叨,时时念叨,就跟她儿子已经能上天入地似的。却不知这京城里头的好儿郎多的是,旁人家的姑娘又不是眼瞎,哪里会在这么一个和离过的树上吊死?
有些话,镇国公说了也没用,因为人家压根不听他的。
孙氏非凡不听,如今还要反过头来教训他:“你可记好了,今儿二郎过来的时候,你最好一句话都不要说。二郎好不容易松口了,答应了要过来,你可千万不能再惹他生气。他愿不愿意回府,可就只看着这一次了。”
镇国公冷漠至极。
孙氏说着,渐渐地拉下了脸:“你可仔细记着,若今儿这事被弄糟了,回头咱们俩之间,也断然没有了消停日子。”
镇国公都被她给说烦了:“我跟他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孙氏继续道:“你最好连看都不要看他。”
镇国公哼了一声,烦躁地应下:“知道了,烦不烦?!”
人都还没有回来,就已经在这警告他了。倘若人回来了,他岂不是越发的没了地位。
“但愿如此。”孙氏道。
说罢,孙氏便去一边招呼客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