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当哀家稀罕?”太后被迫听着皇上说什么素油的事儿已经听得烦不胜烦,如今又被他揭了旧日伤疤,既觉得没面子,又觉得气得慌,“哀家从来就没有稀罕过他的东西,不止不稀罕呢,哀家还从来没有看得起过他。”
“您这话说的就有失偏颇了。”皇上又想将那素油的事儿再说上一遍。
可他还没有开口,太后便知道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当下先一步道:“那些事儿哀家也不稀罕听,不过是弄了些油出来,只当谁没吃过似的?”
“咱们吃的是多,日日都能享用,可穷苦的百姓就没吃过。”
这才是皇上看重所在。
太后不屑道:“说破天了也不过是几桶油,价格贵贱,回头总还是要百姓自己掏钱去买。他若是真有本事的话,就让大燕所有的穷苦百姓吃饱穿暖,如此,哀家才是真正的心服口服。”
“这话可是您说的?”
“是哀家说的!”太后笃定了唐璟没有这个本事。
太后这信誓旦旦的话一出来,皇上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且说唐璟这头,自打得知了此躺过来的真正目的,周侍郎也算是真正将心放到肚子里了。
放心之后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