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与人相交,看得是他这个人,又不是为了他这名声。”
晋王彻底没了脾气。
他在这暖房也待不下去了,临走之前,晋王还气呼呼地看了一眼暖床上的花,恼得嗤了一句。
“不过尔尔。”
说完,他便老大不高兴地摔门离开了。
晋王妃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丈夫想得是什么。她们家王爷,对几个儿子从来都不太在意,能放手则放手,可对这唯一的女儿,却是关心则乱。
前些日子她丈夫还在那儿说胡话,说是要将女儿养到二十再给她出嫁。晋王妃还笑话他来着,说女儿到现在凡心未动,他待外头男子又一向苛刻,怕不是以后真得等到二十了。谁想到这才没多多久,便真的有苗头了,且这苗头,瞧着还是个歪的。
晋王妃坐在了边上的椅子上,一面赏花,一面跟女儿絮叨:“你不信名声,我跟你父王也不能说你什么。不过这位可是和离过的人,不管你心里没有没这意思,往后,都须得掂量着点儿。”
萧朝安笑了笑:“娘,您多心了。”
“但愿是我多心了吧。”晋王妃也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多费口舌,转而起身,却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