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在冬天吃上一口新鲜菜。”话到这次,皇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前些日子朝廷颁行的农书,想必在座诸位已经看过了吧?”
皇上发问,下头的人自然无有不应的,便是那些不感兴趣从来没有看过的,如今也是一个劲儿地点着脑袋。
譬如张秉陵。
皇上还恰好就看到了他,兴致十足地点了他的名的名:“张爱卿那你说说,这回的农书与前几次比起来有什么不同的?”
“……”张秉陵咽了咽口水,“这回的颁行农书,内容详实,杂采众家,考古证今,广咨博讯……”
“闭嘴吧,一听就知道你没看过,不懂装懂,净说些废话。”皇上对此嗤之以鼻。
张秉陵委屈了。
他觉得自从上回的冻灾之后,他在圣上心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了。
皇上嫌弃之后,兀自道:“这回颁行的农书,是在镇国公府家小公子的督促之下编纂的,尔等身为朝廷命官,当知本朝重农,如此大事,连朕都将那农书通读了一遍,你们竟然不闻不问,只当是没有这件事一般,实在是,叫朕心寒!”
底下人纷纷请罪。
张秉陵头低得更厉害了。他甚至在心里想着,是不是他前两天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