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思路之后,镇国公再次在心里骂死了那个不肖子。若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可能会站在这里挨骂?
骂完了,出了自己心里的这口恶气之后,皇上的脸色才好了些。
他舒服了,对着镇国公的时候便没我横眉竖眼,而是缓缓劝了两句:
“这父子之间,哪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你家这二公子分明是个不错的,还知道惦记着百姓,又是个务农的好手,怎么就叫你如此深恶痛绝了?”
镇国公觉得皇上说得太过了:“臣只是恨铁不成钢了些,哪有什么深恶痛绝?”
“你就狡辩吧,孰是孰非,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得明白。”
皇上想到唐璟如今还住在庄子里,又道:“朕知道你跟沈侍郎一样,都觉得他种地是自轻自贱,可在朕看来,再没比种地还要高贵的行当了。枉你们还是朝中的中流砥柱,想的竟然还没一个孩子深远,做得更没没一个孩子果决。”
镇国公闻言,习惯性地贬低了自己儿子一句:“他哪里就值得圣上如此高看了?”
他倒也没觉得唐璟一定就这样不堪了,只是听到旁人夸奖,下意识地就会说两句不中听的话。
皇上冷笑:“朕这不是高看他,而是低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