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一路疾飙。
在他家的浴室,床上,落地窗前,他们又做了几次。意识脱离,身体狂欢,纵情玩乐。
秦瑗敢说这是她有过最激烈的性爱体验,如同末世前的最后欢愉,片刻都是生命的倒数,往死里那样做爱,分不开彼此;直到最后的一丝体力抽离,才沉沉睡去。
她睡到第二天中午,正午阳光透过窗帘,丝丝缕缕地倾泻她身上。身旁没人,摸去是冰凉的。
昨晚地下散乱的衣服不见踪影,但也没法再穿,全是交合的液体。秦瑗穿上他挂着的浴袍,将刚醒的迷糊迟钝洗走,打理整洁后,走去客厅。
宋珩坐在沙发上,在看电脑。睡袍松松散散地,顺着他弯曲的动作露出腹部的明显沟壑,右侧是黑色大片的字母纹身,蜿蜒着向秘密处延伸。令她脑子里又满是昨晚做爱时他的喘息,低吼,发力的肌肉,滚烫的汗液,萦绕不散。
赤裸相对时才发现他腹部的纹身,随着他顶入退出的动作靠近又远离,模糊在她迷离的眼神里,既神秘也危险,显得床上的他更加野性。
她好喜欢。
秦瑗这样想着,觉得喉咙干涩,满脑子黄色废料。
宋珩很快发现了她,笑着和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