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拦住她往外走的步伐,将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手摸过她的腰,擦过她的胸用只两个人可闻的声音说:“胸前湿了,挡住。”
她只觉得脸颊边又开始发烫,这个男人,真骚气!拉着外套披好,快步向外走出去。
开门一刹,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你就真的连个机会都不给我吗?宋珩!”
秦瑗抿嘴,心里叹了一口气,有点同情和不忍,推门而去。
她看得出来宋珩是情场浪子,情中老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是很多女人会钟意的类型。他追求者不少,玩得开,放得开,但并不滥交,或随意上床;她问过旁人,他有过好几任女友,时间有长有短,都无疾而终。她不知道他心里是否有特别的存在,又有多特别;或是谁都无法特别。她并不在意,她说过她想要的很多,她要做特别的一个,在他心里最特别的一个;从第一眼看他就湿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她就决定了。
但她不会让自己和那个女人一样,她还陷得不深,只在边缘试探;所以她很有自信,好好打好这场拉扯战。
胸前留下的口水痕迹已经干了,了无踪影,只有身体记忆还回味欢愉。秦瑗对镜子拍了张锁骨胸前照,配着‘湿湿润润,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