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回身上,被他拥着上了车,她感受着隔着两件薄衫传递过来的体温,心里虽因离别伤感,却也慰藉。
她从口袋里掏出东西,放进郑回手里:“帮我带上。”
手心里两个黑天鹅璀璨地闪耀着,郑回捻起一颗说:“车不稳,你也不怕我手滑再给你扎一个洞。”他揉着楚漾的耳垂,一眨眼的功夫,就给她安上了一个。
黑色的钻把她的肤色衬得更白了。
郑回瞅了一眼后视镜,见坐在前排的两个长辈相谈甚欢,没人注意后座的他俩,郑回一侧头,在楚漾脸上偷了个吻。
他又给楚漾带上了另一个耳钉。
“你还记得我这耳钉是怎么打的嘛?”楚漾问。
“嗯,光记得你有天忽然拉着我说要去打耳洞。”
楚漾摸了摸施华洛世奇得黑钻,说:“对,我看了一本,那上面说,陪着你打耳洞的人下辈子还会遇见。”
郑回笑她竟然会信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想到即来的离别,心里也矫情起来,问:“你会一直等我吗?”他问:“我进部队的第一年集训会很多,我们不能隔叁岔五的打电话,发qq。”
“会。”楚漾说。
“可能第二年会被送上军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