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腿夹着被子的边,朝他撅着屁股,看的他腿间的东西瞬间苏醒。
他又给她盖上了被子,手背试了楚漾额头的温度,一切正常,只是面颊上一片桃红。
她这不是酒精中毒的症状,郑信以为她是喝酒上脸,去客厅给她接了杯热水,回来就看着把自己拨的赤条条的人在床上扭着麻花,嘴里还嘤嘤咛咛,叫的他还未去疏解的东西又膨大不少。
他停在门前,他好像伪装成了习惯,他只有不断地告诉自己不在意,就能好好继续扮演下去一个被人期待着仰望着的角色。于是他跟什么都有礼又疏离,连自己喜欢的人也是,永远都是远远的观望。
他看她冲郑回笑,看她冲郑回撒娇。
他如今看着触手可及的愿望,仍不敢前去触碰。他知道她满心都是郑回,连酒醉都在喊着:“阿回,阿回。”
郑信从未有过的后悔,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让的,不该把家里追求自由的机会给了郑回,不该把在青春里肆意妄为的机会给了郑回。
楚漾的眼里只看到郑回在受苦受难,却从不知道郑回现在的寥寥无几的自由也都是牺牲了全部自己的追求换来的。
郑信掏了电话打给郑回说:“这姑娘你还要不要,不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