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回看着圆滚滚的头盔想了半天,说:“那就别跳了,正好趁这机会多吃点,长点肉,走,我带你去买蛋糕。”郑回抱她跨上了机车,敲了敲她的头盔。
他是懂她的,他们所有的在其他人眼里的叛逆,都不过是想要找回一个自己罢了。
“以后只给你一个人跳好不好?”楚漾搂住他的脖子爬到他耳边问。
郑回手绕到后面打了她撅起的屁股一下,说:“坐好!我刚差点儿拧油门,你还想不想揍我爸了,没揍就摔成伤残人士我可不报销啊。”
“这么凶!”楚漾坐回去,闷闷地说:“生我的那个女人估计就是跳舞把脑壳子跳坏了。我可不想像她那样。”
郑回知道她虽表现得满不在意,但脑袋里也胡思乱想了许多,郑回这么大除了楚漾就没安慰过谁,每次楚漾难受,他也跟着难受,只能尽自己所能,笨拙地安慰她。
他说:“别想那么多,你是谁我心里清楚,你不会是她的。”
从机场到郑回的家的路很长,有一段公路在郊外,四五点钟,路上堵得车流都停滞了,还能闻到一股刚被正午的暑气蒸过的柏油的气味。路两旁繁茂的树上,夏天的蝉叫的也不怎么起劲。
白昼因日光而落在北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