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在厨房里喝着凉水,胖子的声音立刻在我耳边赫然响起。
我立刻直奔卧室。
此时,当我稍稍揭开负责人隔壁上绷带的一角,我顿时吓得不禁倒抽寒气。
“是硬家伙所伤!”
负责人而今面色惨白,额头滚烫。再这样下去怕是整个人都要完蛋。
李菲雅和景小甜刚好从后门回来,听见这话,她突然有了一个点子。
我看见景小甜灰白的脸色中浮现出丝丝希望之光,之后又见她拿来一把剪子,我一刹那吓得倒抽凉气。
我说,“景小甜,你该不会是?”
我以为景小甜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景小甜瞬间摇头,“钱哥,我认识一个外科医生,很熟的。让他来肯定没事!”
眼看她拿出剪刀不过是为了减掉被污血弄脏的纱布,我顿时喘过一口气。
与此同时,我来到事务所的后门静等那人上门。
十五分钟后,景小甜认识的熟人来到律师事务所。
眼见是硬家伙所伤,伤口内还残留着金属残片。那人调头就要走。
好在负责人身上带着警察证件。加上景小甜一通解释和高价的费用,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