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对方很快没了抵抗力。
“这么说这东西最近只有一人订货?”
李菲雅而今点头。
不一会儿,她立刻眉头紧皱:“可是这个订货的,是一个美发学校的老板。这些头都是他学校的教具!”
“说不定这人头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厂里所有的模具都是按单制作。出厂后会在每个模具上打一串生产码。
如今周治西和我收到的人头上的生产码都是近两周的。
而这个厂工又说最近只有一单是来做这种教具的。唯一的可能,这些人头全来自那个学校。
既然决定朝这个方向找起,那么在找出蛛丝马迹之前,我绝不会轻易懈怠。更何况,眼看着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就连胖子这种向来没什么耐性的人如今都没打退堂鼓。
我这时候自然不会轻易服软。
“这样就对的上了!”
从美发学校里回来,我不禁心头敞亮。
“八成这人真就是那个修树匠!”胖子此刻坐在车里,喋喋不休。
然则,我却觉得这里一定没那么简单。修树匠八成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分子。
在美发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