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林附近一片的黑色背景里,我确实看到了修树匠。
我也不是很肯定究竟是不是修树匠,反正那人背着和修书匠一样的包,身形也差不多。
“那应该就是他了。”
景小甜的话被我打断,我说,“也有可能不是。”
之所以如此断定,是因为当时那人与我之间的距离至少有十来米。
操纵那根铁丝冲着我的双眼插来的人明显就在墙根附近。
出现修树匠只能说明,这人极有可能和那人是一伙的。
“你说这人现在最有可能在什么地方?”
胖子声音凛然,绕到我的身后。
“这我哪里知道?”如此深奥的问题,我眼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正是凌晨十分,我们几个的脑子昏昏沉沉,有如塞进了一团浆糊。
我极度的困倦,单是撑住一面墙就能够立刻睡过去。
可眼前发生的景象却让我不敢轻易入眠。
龙伯在一旁忙里忙外,作为别墅的管家,此刻别墅里又出现了一个让人极端毛骨悚然的景象,龙伯也不知所措。
周治西本来是兴致勃勃让我们几个调查电邮。而今他也二话不说,一阵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