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想好估计得敷上个把月。”
在卫生所包扎、固定好,等我从卫生所出来,整个人活脱脱一具木乃伊。
“钱哥。田野还在祖屋等你呢。”
不是胖子提醒,我倒是差点忘了之前和田野约定好的安排。
当下立刻坐上车,直奔祖屋附近。
彼时,祖屋里。
田野正带着一众派来的警察惴惴不安的踱步。
我和胖子的到来田野让心头一悸。
眼下田野正着急知道那仓库里的东西究竟在什么地方?
田野带着一众警察赶到仓库卷地似的搜索,可最终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发现,更不谈所谓的冰毒了。
更让她感觉到绝望的是,那个被逮到的领头人的手下已经趁警察不备,咬舌自尽了。
“这领头人选的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听这话,我心头不禁寒气咕咕外冒。
如领头人这般狠辣的角色逍遥了法外,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对于我们而言,无疑又多了一大宿敌。
关于案子的事,在我和胖子喝下一口温水后,我立刻将来龙去脉一字不漏摆到田野面前。
对方